
透過母親過去的恐懼,我彷彿也看到了自己當下的恐懼——
害怕寶寶認同了阿姨,不知不覺成為阿姨情感的延伸,與我疏離。
而當我不停地否定阿姨的行為,限制阿姨與寶寶建立親密,
就等同於我把寶寶放置在我小時候的位置,將阿姨放置在了我奶奶的位置,
而我自己則不知不覺成為了那個不近人情的母親,與阿姨爭奪著我的寶寶。
不,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。
深思熟慮過後,我放棄了改造阿姨,重新將注意力回歸自身,回歸到我與寶寶的關係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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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成長權歸還給孩子
當我減少對阿姨行為的限制后,她的個人議題再度浮現——
經常會刻意做出一些動作,發出聲音去吸引寶寶注意,干擾寶寶玩耍與思考。
而我自己在帶寶寶的時候,則採取完全不一樣的方式:
我會把寶寶放在床上自由玩耍,而我則坐在不遠處安靜地陪伴他;
在沒有接到他的邀請信號或救助信號時,我一般不會貿然干擾他。
有一回,寶寶在床上玩耍,我在旁邊收拾桌子。
我回過頭髮現寶寶正在定定地看著我。
看到我回頭,他對我笑了一下,我也對他笑了一下。
我繼續收拾桌子。
過了一會兒,我再回過頭,發現寶寶還在定定地看著我。
他又對我笑了一下,我也對他笑了一下。
我繼續收拾桌子。
過了一會兒再回頭,寶寶還在看著我,又對我笑了一下,我也對他笑了一下……
就這樣,他一直在我身後默默看著,一看到我回頭他就笑,完了我也對他笑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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