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、那個挨打不還手的女人，成了我最心疼的人 懷孕五個月時婆婆來照顧我，有天我孕吐得昏天黑地，老太太愣是給我揉了半宿的腰。
我癱在床上哼哼："媽，您這手法跟誰學的啊？"婆婆手上的力道突然輕了，月光照在她手腕的淤青上，跟潑墨似的。
後來我才知道，老爺子前些天嫌鹹菜腌淡了，抓著婆婆的手腕往牆上撞。
你說這老太太多能忍？
我坐月子那會兒，她能把紅糖雞蛋喂到我嘴邊，自己啃涼饅頭就著白開水。
我氣得直捶床："您就非得慣著那個老混蛋？"婆婆就笑，笑得眼角的褶子都藏著苦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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